然后江云庭猛地一转身,就这么大步流星地走了,果然像他这种人,还是只配跟老四一起玩儿。
至于小五?
从小就是怪人一个,那君子如玉也全是假象,什么温润不温润,分明是个天生乐子人,总爱自己找乐子,想法也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。
而另一边,江云庭走后,江隽意则是扬了扬眉,旋即又一副清浅平和的模样,笑吟吟地瞧了瞧言卿那边。
只是瞧着瞧着,他又眉心一蹙。
这个人,
这位妻主,
她到底是怎么回事?
从见她第一眼,就已经发现,这人体热,口干舌燥,怕是早就欲火焚身了。
偏偏跟二哥一样,像个假正经,不论自身感受如何,也总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冷然模样。
她那个信香觉醒尚未结束,应该还在继续才对。
按理她此刻怕是很不好受,应该是很想才对,应是想与人寻欢才对。
可她竟然能忍这么久?又到底是如何忍住的?
真有意思,
也不知二哥他们发现了没。
忽然一弯眸,江隽意又瞧了瞧二哥那边,只见二哥清清冷冷,神色依旧那么疏离,
但冷冷淡淡地瞟了那言妻主一眼,然后不动声色,耳根泛红。
江隽意:“?”
哈。
…
后山坟冢,
看着眼前那座无字无碑的新坟,夜厌爵席地而坐,又沉默了许久。
“夜家有愧,夜王府也有愧,你们姐妹二人都太过命苦。”
“可天下如此,大势如此,很多事,便是我们这些人想代替你们去做,也无法代替。”
之前夜厌爵曾对言卿说,苦一次,就够了。
确实苦,这孪生的姐妹二人,都很苦。
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因夜卿先一步出生,提前了那么一刻钟,所以成了王长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