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相当于多上一道保险,若想平息此事,势必先与赵崔两位大人交涉。
手中拿捏着赵锦之,先不提崔大人,只说那赵县令,他定投鼠忌器。
不然若无赵锦之作为筹码,兴许那二人直接下令开杀,介时便是有再多阴谋诡计,在那二人的屠刀之下也是无用。
须知若想遮掩一个必须死死瞒住的秘密,往往灭口能来得更加有效。
言卿思忖片刻,“听起来似乎可行。”
“不过,”
她又瞧了瞧一旁的少年,总觉得这不大保险。
按那江孤昀的性子,估计方方面面全已安排妥当。
但言卿跟那人不熟,对其也不够了解,况且她更习惯做两手准备。
“这样,等下先回村,先让族长爷爷带着你们藏起来,之后咱们再分别行动。”
这话叫江雪翎听得一怔:“分别行动?您的意思是?”
言卿弯弯唇,她看向山下的浓烟。
火光已被扑灭,但孙府那边依然浓烟滚滚。
“不然你又以为,我之前为何要放火?又为何在浓烟升起之后才将你们几个带出来?”
“那些人没看见我,也不知我在场,而既然如此,接下来也能更方便我运作。”
江雪翎:“?”
他突地一怔,只觉这人叫他越发看不懂。
她似乎,似乎很聪慧?
可从前她凶则凶矣,狠则狠矣,但她似乎并无这份智谋。
可如今的这份睿智,计谋,又究竟从何而起?
少年一时迷惑,只觉她如翻天覆地,当真就如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而此时,悄悄的,悄悄的,有人他悄悄的醒来了。
但睁眼一看,
江斯蘅: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