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盛和的书房中,汪泰和盯着窗外发呆,仆人来报:“东家,广泰祥的东家和谢先生等人,登门求见!”
“不见,他们这是来上门羞辱吗?”袁景泰气急败坏的大骂道。
“见,让他们进来吧!我倒想会会我们的对手!”汪泰和缓缓地道。
“汪前辈!”“汪东家!”“汪东家!”谢文东三人跟汪泰和打招呼道。
“奚东家、谢先生、这位老哥是?各位有何贵干啊?”汪泰和起身平和的问道。
“你叫我张五哥就行!”张五哥道。
“好!张五哥!”
“我们想找汪前辈单独聊聊!不介意的话…”谢文东说完看着大家道。
“那袁大掌柜的你先出去一下。”汪泰和吩咐道。
袁景泰和张五哥于是离开了房间,等在了门口。
汪泰和这才问道:“如果奚东家登门拜访,只为羞辱老朽这个败军之将,老朽这里认真领受!”
奚子淇道:“汪前辈误会了,我们这次来是想跟前辈达成一个君子协议?”
“哦?如果股东和相与们闹着来要股本金,那我们广盛和瞬间会只剩一个空壳,那还有资格跟奚东家达成一个协议,请说来听听?”汪泰和疑惑的道。
奚子淇诚恳的道:“汪前辈,我父亲当初做玉米霸盘失败,就是因为违背祖训,违背了我们徽州人诚信之商德,违背了“不效世用一切狙诈术”,不以“功利为急”的经营理念,才导致我们奚家陷入危机。
而如今前辈也是因违背我们徽商的这个经营理念,才导致今日的局面,我想请汪前辈跟我们一起遵行“宁奉法而折阅,不饰智以求赢”,主张诚信为本,坚守以义取利,这徽商一以贯之的儒商品格,重立我们徽商的精神和信誉!”
汪泰和听了奚子淇的话,他眼睛一亮,突然坐了起来看了看奚子淇后,又看了谢文东一眼,点了点头道:“好啊好啊!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啊,我终于知道我汪泰和为什么输给你们了!”
“我来补充几句,我们刚才说要跟汪前辈有个协议,那肯定我们要做出点承诺,我们的承诺就是要以如今的市价买入十万两银子的玉米,帮助稳定玉米市场的价格。”谢文东起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