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奚府前院,以江护院为首的十来名护卫,个个一身整齐的武师打扮,还有两人各举着一面大旗,大旗上写着“奚府”两个大字随风飘扬,很是威风气派。
领头的奚子淇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武士服,衣襟上绣着金色的云纹,显得庄重而神秘。腰间系着一条宽大腰带,挂着一把锋利的长剑,剑鞘上镶嵌着各种宝石,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
她的右手紧握剑柄,一双明亮的眼睛坚定的注视着前方,透露出一丝自信和果敢,阳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,双颊微微泛红,红色的披风随风飘动,显得英姿飒爽。
包括谢文东在内的家丁和丫鬟们,见到此情此景,都禁不住的啧啧称赞,热烈的鼓起掌来欢送他们。
奚子淇骑在高头大马上,右手往前一挥,威风凛凛的大声道:“出发!”这支雄壮的比赛队伍就开始启程了。
深夜的奚府内,奚同甫的房间里,忽然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,原来是他又病痛发作,打坏了床头柜子上的东西。
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:“咳!咳!咳!…咳咳…咳咳咳!…”“柱子啊,傅大掌柜呢?喊他过来,我有生意上的事找他商量!”“去给我沏杯热菜来,对啦!我饿了给我弄点儿吃的来,有没有烤番薯?”
一直守在床边的柱子,对听到声响赶过来的何氏道:“东家夫人,你看老爷这是?”
何氏仿佛自说自话似的回道:“听老人说昏迷不醒之人,突然变得精神活跃,食欲大增,这是回光返照的表现!老爷这次怕是真的撑不过去了!”
“噗!”奚同甫一口鲜血喷出,又昏迷了过去。
何氏扑到床边,一把拉住奚同甫的手哭喊道:“同甫!同甫!快,快叫大夫来!”
“东家夫人,东家夫人!大夫来了!”喜子匆匆忙忙的,把一个大夫领了进来。
半晌之后,大夫收好针包,表情凝重的道:“我刚给奚老爷施了一套强心针,他的呼吸已经恢复平稳了,但奚老爷的身体已被顽疾掏空,时日已经不多,家属准备后事吧!”
何氏听完大夫的话,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丈夫,忽然眼睛一黑就瘫倒在地。
“东家夫人,东家夫人!”喜子一把扶起何氏,大夫给何氏把了把脉道:“夫人身体无大碍的,只是一时受到刺激,气郁攻心而已,调理两日就会好的。”
柱子和喜子两个近仆,带着哭腔问赶过来的傅大掌柜道:“傅大掌柜的,你看现在如何是好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