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得知易迟迟还要跑一趟公社,正忙着处理猪腿毛毛的闻母,震惊了。
“公社有什么啊,让你跑了一趟又想跑第二趟。”
秦久吃着鸡蛋糕好奇看了过来,他旁边是抱着鱿鱼片啃的大橘和大狸。
两只啃得旁若无人,衬得易迟迟心里有些不平衡。
总感觉做人比不上做猫幸福。
见她目露不善盯着两只,秦久微微侧身挡住它们的身影,提醒道,“姑姑,眼神收一下,你的嫉妒羡慕表现的太明显。”
闻母无语接话,“你可真出息,竟然会羡慕猫。”
易迟迟叹气,“做人哪有做猫悠闲啊,这么冷的天它们俩都不需要出去打猎,躺家里就有人管它们的吃喝拉撒,哪像我,可怜的被书记抓壮丁,得跟着队长叔再跑一趟公社。”
抱怨的话语解释了她去公社的原因。
秦久小眉头拧了起来,言语间染上了担忧,他不安道,“姑,书记让你去公社干什么?”
别是为了他们吧?!
闻母被他的思路带岔了,跟着担忧起来。
易迟迟嘴角抽搐了一下,安抚道,“别担心,是好事。”
说着,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得知她去公社是为了帽子的事,闻母和秦久提着的心哐当一声落了地。
紧接着,闻母安慰起她来。
“能干就干,干不了就直接拒绝,书记是个大度的人。”
这话易迟迟信,从政的人都长了颗七窍玲珑心,还都是老狐狸。
不但心眼多成筛子,还深谙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道理。
所以,“我尽力而为。”
这话说的挺保守,闻母却觉得这样才对。
过于锋芒毕露不是什么好是。
何况易迟迟的发展大本营也不在保安。
保安太小,发展前景有限,一旦形式出现明显的转变,就是她离开之时。
“该藏拙的藏拙,该锋芒毕露的时候也不要怕,放心大胆的表现。”
随后,闻母拉着她细细传授起和领导打交道的经验来。
场面话那是一套接一套,听得易迟迟不停在心里感叹,她婆婆可真是个宝。
至于秦久,这娃虽说家学渊源,但秦家风光时他年纪还小,后来秦家落难,他体验到的只有落井下石,和人情冷暖世态炎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