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季简决定回去先吃个早饭再来,易迟迟呢,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原则坐在绣架前工作。
季简吃完过来陪她,嘴就没个停歇的时候。
易迟迟八卦工作两不误,等她一颗水珠绣完,季简没声了。
回头一看,这位张大嘴巴直勾勾看着绣布,跟傻了似的。
“醒醒。”
她伸手挥挥,沉浸在水珠震撼中的季简回神,机器人似的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她,“妈呀,你是怎么把水滴绣的跟真的一样?”
易迟迟,“……”
这让她怎么说,就这样绣绣?
会被骂凡的吧。
“你看着我绣的呀。”
季简不吭声了,她想不明白,同样是人,为什么有人的手能巧成这样。
看看易迟迟的手,再看看自己的手,最后再看看虎眼上那一滴水珠,她收回视线面无表情道,“走吧,陪你看美人去。”
“走!”
易迟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,扶着她兴奋出门。
然而,她和美人注定无缘。
因为刚到码头没多久,一艘渔船进港,船上俩汉子拎着奇形怪状的东西走了下来。
蜂拥而上的收购员看见这玩意,道,“你们捞的这什么呀?”
扶着季简刚准备过去的易迟迟听见这话,好奇心促使她转头看去。
然后——
“卧槽!”
她没忍住爆了粗,对渔船不怎么感兴趣注意力都在远方轮渡上的季简听见这话,纳闷道,“啥玩意?”
“美人不看了。”
易迟迟顾不上解释,扶着她避开人群刚准备说话,就听透着几分郁闷的粗犷男声道,“别提了,鱼没捞到,捞到几个怪玩意。”
易迟迟回头,正好看见一汉子伸手想拿过去瞅瞅,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大声阻止,“别动那玩意。”
嗓门太响,声音里的急切闯入所有人的耳朵。
众人被她这一嗓子惊住了,齐齐扭头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