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求平都走过去了,听见他的话又退了回来,和他站在一起盯着桃树看。
“这个头断的有点水平。”
真的是太丑,没有丝毫的美感。
看向闻时,他纳闷道,“你媳妇没事把树砍掉一截做什么?”
慢了他们几步的齐志远闻声嘴角抽搐了一下,犀利吐槽,“你们观察训练到底在干什么,没发现我们这一路过来院子里有大树的都被断了头?”
闻时和林求平碰了个眼神,齐齐摇头。
“没注意,急着回家呢。”
异口同声,理直气壮。
齐志远,……我就不该和这俩大傻子搭话。
摆摆手,他一脸心累的回家。
林求平也准备走,季简却从屋里走了出来,他愣了下,道,“媳妇,你怎么在老闻家?”
话音未落,他一个健步窜到季简跟前。
“你这几天身体还好吧?有没有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季简不耐烦听他废话,截断他的话头在他充斥着委屈的目光中道,“我很好,之所以会在老闻家,是因为这几天都是迟迟在照顾我,还有没有问题?”
“没了!”
老闻媳妇真是个大好人,这恩得记。
季简愣了下,“你不谢谢小易的?”
听见动静出来的易迟迟赶紧开口说不用,夫妻俩当没听见,林求平更是道,“要谢,不谢不是人。”
易迟迟,“……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她总不能让老林同志不做人。
将夫妻俩送走后,她拽了闻时去浴室洗澡。
太脏,形象也过于狼狈。
黑眼圈、疲倦在脸上挥之不去。
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异味。
易迟迟几乎是屏息着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,本该柔软的布料因为泥浆干枯的原因邦邦硬。
“灾情很严重?”
她拿了瓢装水从头淋下去,闻时坐在小马扎上闭眼享受她的服务,闻声低低应了声,“好几个村子受灾,挺难的。”
语气染上了悲痛。
易迟迟秒懂,这是有人员伤亡的意思。
“老乡都安顿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