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她兔子似的往卧房跑。
闻时啧了声,抬脚准备去洗澡,又停下脚步道,“媳妇,你给我背心做好没有?”
“好了。”
易迟迟秒懂,这是不想穿洞洞背心,想穿新背心了。
搞不好还想去显摆一下。
此时此刻,她万分庆幸自己不是个拖拉性子,不然都交不了差。
“做了两件背心和两条短裤,先穿着,下次有棉布再给你做。”
闻时高兴道谢,美滋滋去洗白白,等洗完穿着新背心短裤,拿着从裤兜里掏出来的纸包回了屋,一把将收拾绣线的易迟捞进怀里抱住。
鼻子蹭蹭她的脸颊,“媳妇,我们商量个事。”
洗完澡的汉子没了异味,有得是清爽形容不出来的味道。
正满意嗅闻的易迟迟抬眸看向他,“你说。”
“你有治脚气的方子不?”
易迟迟脑海里的小灯泡亮了,没急着回答,而是一副市侩嘴脸道,“我不白给。”
“那不能。”
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她白给,伸手拿了纸包递过来,他眉眼含笑道,“打开看看。”
纸包一点都不单薄,鼓鼓囊囊的特厚实。
易迟迟看了他一眼,接过打开掏出里面的东西。
三十张大团结,五十斤军用粮票,两斤油票,十斤肉票,零零碎碎的是真不少。
“上次那个方子的奖励。”
闻时嗯了声,“本来还可以给你安排一份在妇联的工作,被我拒绝了。”
易迟迟没觉得他不尊重人擅自替她做决定生气,而是对他的拒绝表示满意。
“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上班。”
前世今生她都不想上班,也不准备上班。
待家里就能坐着把钱赚了,犯不着出去吃工作的苦。
闻时,“……”就知道会这样,“嗯,你家里绣绣花挺好。”
说着话锋一转,“媳妇,脚气有办法不?”
“理论上来说有,但能不能治断根不好说。”
“……为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