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久嗯嗯点头,“会的,在京城的时候宋太奶奶的画挺有名。”
“太爷说她的画老值钱。”
这个重点也是抓的绝,易迟迟和闻母碰了个眼神,总感觉秦久的关注点在宋老太太的画很值钱这个点上。
一问,这娃来了句,“画画就是为了赚钱啊。”
好家伙,这是真钻钱眼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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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是小孩子,钱的事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以老爷子藏的东西,和他官复原职后发放的工资和补贴之类的,就够秦久吃穿用不愁了。
只要他不沾染上黄赌毒,未来就算不能大富大贵,也比百分之七十的人强。
所以,“你要感兴趣,可以问问你宋太奶愿不愿意教你。”
“不会愿意。”
秦久的语气很坚定,坚定到闻母满脑子问号问为什么。
小孩儿叹了口气,小大人似的心疼轻声道,“宋太奶是被她学生举报的。”
这话一出,婆媳俩心里有了数。
“那就别问了。”
免得提起老太太的伤心事。
“等以后有机会再说。”
秦久就问,“有机会吗?”
“有的。”
现在没有,未来也会有。
改革一开放,各行各业就会进入百花齐放的阶段。
油画、西洋乐器、国标之类的舞蹈,也会出现。
若到了那个时候秦久还对油画感兴趣,相信走出去的宋老太太会愿意教。
实在不行,也可以给他介绍个有水平的老师。
“耐心等着。”
“哦。”
秦久点了点头,自觉脱了大棉袄来到他的专属书桌前,大声道,“姑姑奶奶,我要开始练字了。”
“加油,好好练。”
闻母给他鼓劲打气,随后跟易迟迟说她去做饭了。
很快,温暖的室内只剩姑侄俩各忙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