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头娃娃给他们戴上后他们连路都不会走了,必须双手扶着大头娃娃才行。
就这德性真上场了,用大队长的话是他丢不起那个人。
于是,白琛他们铩羽而归,被迫成了易迟迟看热闹的队友。
对此,葛素娟表示她非常的遗憾,轻声跟他们吐槽,“我还指望入选活动那天得个奖,看能不能想办法搭上公社文工团的干事。”
这想法非常可以,就是可行性非常低。
易迟迟轻声道,“你踏踏实实待在靠山屯不好吗?做什么要想着去文工团?隔壁红旗大队林知青那个前车之鉴你忘了?”
虽然在靠山屯苦了点,但一年只苦大半年的时间,剩下的时间可以猫冬,会轻松不少。
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靠山屯安全啊。
就算屯里也极品,也只极品本地人,鲜少来招惹知青。
总的来说,靠山屯的原住民要脸,这点是最让易迟迟满意的地方。
却不想葛素娟竟然想走,真以为公社文工团就是啥好地方,只一个人际关系就能让她头大的哭都哭不出来。
周秋雨更是犀利道,“醒醒吧娟子,甭管是县文工团还是公社文工团,真到了缺人那天也轮不到知青。”
多的是人盯着那些名额,可能刚出点苗头,那些消息灵通有本事的人就把名额给瓜分内定了。
祁扬跟着劝,“不可否认确实有知青在县里公社找到门路脱离了农村,但付出的代价你心里有数。”
要么拿钱财和东西走关系,要么用自己抵。
走捷径可耻吗?
不可耻,利用有限的资源为自己谋取更好的发展,人之常情。
前提是有把握。
没把握的情况下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,迟早出大乱子。
人财两空是轻的,把命丢了才是真正玩完。
见他们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,眼神说出来的话语也都充满了不赞同和劝诫。
被群上课的葛素娟心里也开始发虚,缩了缩脖子替自己辩解道,“我、我也就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