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兰家顺的,趁热吃。”
易迟迟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,“叔你吃过没有?”
“吃了才回来。”
那她可以放心开吃了。
猪手不大,除了那层皮全是骨头,是以没两分钟她就把一只猪手啃了个干干净净。
药子叔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真就那么馋肉?”
“馋!”
能不馋吗?
要知道原生世界的她可是货真价实的肉食生物,牛肉猪肉等肉类都是她的最爱。
还有烧鹅、烤鸭等。
她一直坚信,没有肉的人生不完美。
然而,来到七十年代后,她就没好好吃过一顿肉。
“要不我们上山去下个套子?”
“不去。”
肉很重要,命更重要。
现在啥天气啊,上山下套子,怕是雪兔这些没逮到,就遇到因为大雪封山饥肠辘辘的狼群或者野猪之类的。
可危险。
“叔你也别想着这个时候上山,不然我找药婶儿告你的状,让你晚上炕都上不了。”
药子叔气得七窍生烟,这糟心闺女就不配得到他的疼爱。
也不想想他上山下套子是为了谁,个小白眼狼儿不领情不说,还想告他的黑状。
“你麻溜给我走,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
一指里屋,他怒声赶人。
易迟迟嘿嘿笑,这是用不着她的意思。
“那我去绣花去了。”
“门关上,光线不好的话把蜡烛点上。”
为了那幅观音像,药子叔把空置的房间给她整理了出来做工作室,炕也通了。
烧个炕屋里热乎乎的。
为了保护她的眼睛和安全,夫妻俩禁止她将绣品带回知青院去绣,一是可以避免她晚上开夜工把眼睛搞坏。
二呢,也是为了防着宴晚晚他们出昏招,举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