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真的肉疼,给钱时宁海涛死活不肯松手。
扯了一次又一次的大队长怒了,“到底给不给?”
“给!”
宁海涛被大队长吼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,松了手任由大队长将钱拿走揣进口袋,腆着脸问,“大队长,晚、宴同志怎么去医院啊?”
“我送她去。”
垫付钱到手,还给关明月攒了十块钱的大队长心情很好回答。
宁海涛踌躇两秒,小心翼翼问,“我能一起不?”
“不能,明天要下地,你老老实实等着下地。”
宁海涛如丧考妣,下地,为什么要下地?
他以为下乡是来建设祖国,谁特么的能想到他下乡竟然是做农民。
想到明天又要去地地和杂草、虫子和泥土之类的打交道,他就浑身难受想洗澡。
“队长,可以走了。”
宴晚晚提着个大包裹从屋里走了出来,姣好的小脸上跟要上断头台似的带着几分愁苦,脚下步伐也磨磨蹭蹭的。
大队长瞅了她一眼,转身就走,“蚂蚁都比你快,再不快点你走路去公社。”
这话一出,磨磨蹭蹭地宴晚晚脚下步伐骤然加快。
药子叔呵了声,跟易迟迟道,“准备一下,明天上山。”
“好。”
一年到头需要的药材不少,用不完也可以送去收购站进行创收。
反正以大队的名义卖合法合理,谁都找不出毛病。
因此,药子叔是逮到机会就上山一趟。
易迟迟已经习惯了。
“叔,晚上能不能回来?”
“能。”
能就行。
于是,易迟迟在把药子叔他们送走后,回屋去收拾东西。
一个小时后,巫永飞喊吃饭。
瞬间,在屋里菜地里忙活的几人跟丧尸出笼似的涌向厨房。
宁海涛也跟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