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实却反了过来。
贺云松在他的大力上毫无反抗之力。
这反差简直绝了。
白琛他们也这样觉得。
“闻同志这力气不干活简直浪费!”
周云浩一脸羡慕,瞅了瞅自己被棉袄裹着也没粗到哪里的胳膊,没忍住感慨道,“我要有他这个力气,就能每天十个满公分了。”
公分永远维持在四五个,和小孩儿差不多持平的易迟迟选择沉默。
她没这个志气,也不想要满公分,不指望公分吃饭。
念及此处,她转身往屋里去。
“迟迟你干什么去?”
“洗洗睡,明天起来做药膏。”
白琛他们看看时间,发现距离六点还差十来分钟,想睡吧,睡不着。
不睡……
“要不我们再唠唠嗑?”
“我不,我要睡觉。”
易迟迟摆手拒绝,早睡早起身体好。
睡醒又是美好的一天!
翌日起来是个大晴天,明媚却一点都不温暖的阳光落在窗户上,窗花就成了水,一点点顺着窗台滴滴答答往下落。
在青砖上留下一条条湿漉漉的痕迹。
原本以为她气得够早,却不想白琛他们比她起得更早。
一问才知道,半夜他们忘记起来添柴导致炕不暖,五点多的时候就被冻醒了。
易迟迟万分庆幸她房间的炕洞就在门口,添起来柴来方便。
早饭吃好后,她收拾好东西和白琛他们打了声招呼后离开知青院,去了药子叔那里制药。
“一天到晚看你在制药,也没见你分我点药。”
被她使唤着打下手的药子叔怨念颇深,手上动作却不停的给她控制着火候。
易迟迟哭笑不得,“您用不上啊。”
“你这个药膏干什么的?”
“嫩肤滋润去茧。”
药子叔眨了眨眼,很想问问她到底知道多少方子。
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合适,将话咽了回去,只道,“对了,后天我要去县里,你过来守着。”
“???我又不会看病,守着也没用吧?!”
“肚子疼之类的你按照标签抓药就行,大问题让他们上公社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