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楠蕊娇笑一声,躺在了徐诚之怀中。
而在那阴冷潮湿的偏院之中,娴宁正端坐在简陋的妆台前,对着那模糊不清的铜镜,精心地梳妆打扮。
今日是她入府的第一日,于情于理,徐诚之也该过来看看她。
可时光缓缓流逝,她左等右等,始终不见徐诚之的身影出现。
采薇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,见娴宁那副执着的模样,忍不住上前劝道:“小姐,殿下怕是不会来了,您还是早些歇息吧。这府中的规矩森严,殿下或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,您也别太熬坏了身子。”
小主,
娴宁听闻,柳眉微微一蹙,轻轻咳了几声,那声音在寂静的偏院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她故作哀怨地说道:“我这身子愈发不适了,你去告知殿下,就说我病得厉害,盼他能来瞧一瞧。我如今在这府中,唯一的依靠便是殿下,若是他都不理会我,我可如何是好?”
采薇无奈,只得硬着头皮前去。
徐诚之正与杨楠蕊在房中低语,听闻采薇传话,微微皱眉,转头对杨楠蕊道:“啧,爱妃,我去看看便回。”
杨楠蕊却不依不饶,一把拉住徐诚之的衣袖,撒娇道:“殿下,这深更半夜,您若去了,明日府中又该流言蜚语了。她既是称病,遣个太医去便是,何必劳您大驾。您若是去了,旁人定会说您独宠新妾,置我于何地?”
徐诚之思索片刻,又想起娴宁那娇滴滴的无骨模样,一时两边都放不下手。
杨楠蕊一瞧徐诚之这样,心中冷笑连连,坐直了身子冷下脸来:“殿下怜香惜玉,赶紧过去吧。别到时候,您心尖尖上的女人病了,又反过来怪我。”
徐诚之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