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医生恶心的看了一眼,才慢悠悠道:“这是瘾君子,等你变成小男子汉,自然懂得。”
没错,小厮猜的没错,他嘱咐了所有人,唯独漏了那小药童。
那药童一出了镇南公府,便满大街的问。
“叔叔,您知道什么是瘾君子吗?!”
“姨姨,您知道什么是瘾君子吗?!”
“叔叔,您知道什么是瘾君子吗?!”
他一边走,一边问。
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,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,还把当时自己帮张雅璇洁面的场景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。
于是乎,张雅璇的惨状,立马便传遍了整个京城!
平民百姓最是热衷于八卦之风。
“嘿,你听说了吗?!我听赵医生的小药童说,那张雅璇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目光涣散!这辈子算是废了!!”
“呸,可不是嘛,玩的还挺花!我也听说,她如今已经疯了,瘫痪在床,连人都认不得了!!”
“我还听说,之前我们邻居家的小子就被那贱人玩过!到现在还不举呢,那小子说那贱人里面有毒!”
“我也听说了,她好像掳掠了不少少年,之前那些少年因为害怕张家的势力,都不敢说,今个可热闹了,无数人到衙门里去击鼓鸣冤,要捉难那贱妮子。”
“这下子可好了,害人不成反被害,真是报应!”
“镇南公府的人最好死绝了才好!!”
……
整个京城都在骂。
献后为此,还专门哀求献帝出面,派府卫军出面镇压舆论,但却被献帝给拒绝了。
献帝现在恨死了张辽,他现在巴不得张辽灭了萧战后,将张家连根拔起。
塞北草原。
一名身形瘦削的年轻男子自上阿城出来后,便在十余人的簇拥下越过科伦草原进入了塞北。
“大王,您可回来了,明日便是草原会晤之日了,属下还以为您出了意外,不能及时赶到了呢?!”
说这话的乃是一名身高八尺有余,体型伟岸的汉子。
“图巴,闭上你的乌鸦嘴,大王神机妙算,运筹帷幄千里之外,怎么可能会出意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