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宣平侯就火大,抄起一本书就朝萧逸砸去:“谁写的?你们把将军府逼急了,是不是忘了朝中还有个光禄寺卿!将军府这次下了这么大一个脸,你当他会罢休!”
更别说镇北将军背后有多少帮手,光禄寺卿身边又有多少同僚。
萧逸脸色惨白:“他们为何要保于氏?”
宣平侯又是一本书砸去:“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!没用的东西,女人女人看不住,孩子孩子也看不住!”
萧逸被砸得后退了一步,父亲骂得他脸色通红。
但此次,他是为母亲鸣不平来的,虽然没想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事。
“难道就因为这个,父亲就要这样对母亲,这么多年,母亲操持家务,管理府邸,一心一意为父亲为了这个家,劳心劳神,父亲怎可如此对待母亲!”
宣平候听到儿子这么说,一张脸沉得厉害。
“操持家务,管理府邸?这些年她背着我做了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道?你外祖家近几年是怎么有了起色你不明白?”
“为了我?为了这个家?她做了什么!一碗碗绝子药堕子药端到后院,手里造了多少隐私!”
“她更是连我也不曾放过,萧逸,你当我为何只有你一个孩子!那贱妇!毒妇!蠢妇!”
每每想及此,宣平候都恨不得提刀去砍了那贱人!
要不是因为他发现得晚了,宣平侯夫人娘家这几年又起来了,萧逸也大了,否则宣平侯绝对忍不下这口恶气!
这些事,萧逸还是头一次知道,特别是母亲下药这个秘密,母亲她……怎么敢!
怪不得,怪不得他幼时常问母亲为何府内只有他一个孩子,母亲就温柔的摸着他的脸,告诉他宣平候府永远只有一个嫡子。
原来是这样!
萧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这会儿,他亦不知如何去为母亲求情……
父子俩俱是一阵沉默。
末了,宣平候对他道:“陛下既然过问此事,无论是因为将军府还是因为宗室女,我们都得让这件事尽快结束。”
萧逸听了个不属于他这个身份该听的秘密,这会儿正怂得厉害,又怂又尴尬,哪里敢和宣平侯犟嘴。
“但凭父亲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