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远先生声音虽然低,但该听到的都听到了,徐世昌在外室道:“或许是刚解毒的缘故,毕竟中了一次毒,总有些损伤。”
那边明远先生没说话了,看了床上的于微一眼,见她面色还是有些发青,且唇色带着些许乌紫。
别人请他来一趟,他自然也不能白来,当即出了外室。
“将军夫人的毒已经被人解了,我来一趟虽是白来,但也可留下些丹药供夫人清除身体余毒,另外,还有安胎功效。”
老夫人有心想问一句,这是谁给于微解的毒。
但她也知道,这件事问明远先生是白问,明远先生才来,怎么会知道谁给解的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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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,瞧着三房这些个伺候的,竟也是不知道的样子,老夫人心里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那便劳烦明远先生了。”
丹药不比药方,明远先生直接从袖笼一掏,就掏出来了两瓶丹药。
“一瓶是安胎的一瓶是清除毒素的,头三天每天温水吞服一颗,后面每两日吃一回。”
玉瓶就那么点小,丹药正常大小,示以一瓶丹药也并没有几颗。
老夫人郑重接过后又是连声道谢。
送明远先生离开的时候,她还是问了句:“我观先生起先看那玉瓶,是否是那玉瓶有什么不对?”
问完后,见明远先生神色有异,她又道:“先生莫怪,起初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才会请先生来,至于谁给解的毒,我们这会儿也实在不知。”
说来说去也是怕明远先生觉得她们是在拿他做消遣。
明远先生闻言倒是轻笑了下:“无妨,我知晓,只是那玉瓶是出自药谷,说起来我也有许久未回师门看看了。”
明远先生也是出自药谷的,这一点权贵世家几乎都有耳闻。
这是老夫人第一次听明远先生承认这事。
当即她心里也放下了大半。
明远先生没见怪就好。
一旁的徐世昌听了,想了想就说:“或许是三弟留在府里的暗卫。”
见老夫人望过来,徐世昌解释:“三弟走前,留了一个暗卫在于氏身边,或许是那暗卫求到了药。”
不管徐世昌说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,老夫人听完,脸色就是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