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这方涵星砚确实属辛弃疾当年所用之物。
那解释起来就要容易许多了。
当即,曹子建将其从储物戒指内取出,而后沏了一壶茶,来到了梧桐树下。
“谢掌柜,茶来了。”曹子建说着,就给谢丹青倒上一杯。
不过谢丹青没有去拿茶杯,而是看向曹子建。
显然是想探讨这枚涵星砚的主人。
曹子建不急不缓,拿过一杯茶,喝了一口后,才开口道:“谢掌柜,听说过《去国贴》嘛?”
“听过,据说这《去国帖》是宋代的一本简册,作者是辛弃疾,”谢丹青答道:“只是至今我也是只闻其名,未见其面阿。”
“我之前有幸见过这册页中的其中一页,内容为酬应类。”曹子建将自己在京城故宫博物院看到的一帖《去国帖》跟谢丹青说了起来。
“这是辛弃疾36岁的时候,任赣省提刑,在工作期间写给自己同僚的一封信。”
“共10行,110字。”
“辛弃疾精深的书法功底和不凡的艺术才华,在这帖上显露无余。”
“当然,这不是重点。”
“重点是这幅帖的署名刚好是稼轩居士。”
“我刚刚沏茶的时候,仔细回忆了一下,那稼轩二字同这涵星砚上的稼轩近乎无二。”
“所以先生的意思是,这涵星砚的主人确实是辛弃疾?”谢丹青双眸顿亮。
“不说百分百吧,但也有九成的把握。”曹子建也不好将话说的太满。
“九成足矣。”谢丹青开心笑道:“这八十大洋看来花的很值。”
“好好收藏吧。”曹子建也没想过夺人所好,所以只是嘱咐了一句。
“先生,我..”谢丹青看着曹子建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曹子建见状,开口道。
“先生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谢丹青壮着胆子道。
“求字?”曹子建问道。
毕竟自己这能让谢丹青看上的,恐怕也就是自己的书法作品了。
“正是。”谢丹青连连点头:“学生想用这方砚台换先生的一副墨宝。”
“当然,我知道这要求有些过分,但学生对于先生的字,实在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