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曲们也是憋屈的难受,有人大喊:“龟儿子,入他娘,格老子跟他们拼了。”
“对,跟他们拼了,谁没卵子?”
众情激奋,纷纷拔刀在手,要和蒯雍火拼,使者冷眼旁观,甘宁当时已经唾面自干,忍受耻辱,定然不会让部曲再去寻仇。
果然刚走两步,就被甘宁骂回来了。
使者觉得时机已到,走到冷静下来的甘宁身旁:“兴霸兄,良禽择木而栖!”
"文表兄,此话何意?"甘宁脸上露出一丝狠厉,瞪着使者。
扫视周边后,见已经无人再关注这里后,使者指着自己问:“可知我是谁?”
这话问的甘宁眉头皱了起来:“老兄,别拿我寻开心了,有话直说。”
“那我就讲了,我是广陵人,姓秦名松,字文表。兴霸兄,可知我意?”秦松严肃的望着甘宁。
“广陵,广陵!你是。”甘宁眼睛瞪圆,惊讶的开口,说了一半不说了,用手指向东北方,“可是那位的麾下?”
“那不知兴霸兄可愿随松去拜会?”秦松见甘宁知道自己的来历,就开门见山的问。
闻言大喜,甘宁上前握住秦松的手:“宁早都想拜会,怎奈无人引荐。文表兄若愿意引路,宁肝脑涂地报答兄。”
抽出手,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印,递给甘宁:“兴霸兄,请看此物。这是我出发时,李军师交给我的!”
看到官印的甘宁脸色一变,呼吸有些急促,如果只是普通的印信,秦松也不会如此庄重的给他。
双手颤巍巍的接过,轻轻的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