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时之后,王覃古回到床上休息,他发现房里的下人又少了几个,比如昨晚睡在他身边那位,就不见了踪影。
门坣依旧和王覃古隔了一个床位,絮絮叨叨说了十几分钟后就睡着了。
王覃古现在左右两边都没人,倒是挺自在的。
他缩在被窝里又捣鼓了一会儿那张看似日记的纸条,总觉得哪里被他疏忽了。
这时候,墨辰卿给他私发了消息。
墨辰卿:“昨天我回了趟家,没注意消息,刚才我看了眼,有点不对劲。”
王覃古:“你说。”
墨辰卿:“既然桂安安不受宠,桂府老爷没必要请两位大夫来帮她治病。如果只是为了表面上让别人看得过去,请一位意思意思就行了。”
王覃古:“你是说,这规则有问题?”
墨辰卿:“也不是,我觉得,其实那位贾先生,应该就是贾少爷,他并不是什么来治病的大夫。”
王覃古:“那他……是有意接近桂安安的?”
墨辰卿:“或许吧。”
王覃古编辑了一会儿,把他遇见贾少爷的事情和刚才找出来的纸条发给他。
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话:“嗯……我大概明白了。”
王覃古:“这么快?”
墨辰卿:“我以前遇见过这样的事。”
王覃古:“什么事?”
墨辰卿:“不重要。总得来说,应该是这样的:贾少爷为了成功和桂府联姻,故意接近桂府的两位小姐,桂安安心思单纯很快就动心了,但因为是庶女,贾少爷看不上她。贾先生便是那段时间里贾少爷的伪装。”
王覃古:“听起来挺合理,那贾少爷真是被桂安安害死的?”
墨辰卿:“难说。”
王覃古:“所以甄先生,确实是来给桂安安看病的大夫,也是写下那日记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