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王覃古抬眼看他,一时间没想好说辞。
“我小时候在艾府见过那棵槐树,那个时候……艾将军与父亲关系还不错。”秦焕苦笑一下,“至少表面上不错吧。”
王覃古倒没想到艾丰和秦必熙原来还去对方府上拜访过,大概那时候两人间的矛盾还没那么明显。
“说起来,还没有问过你,秦大人怎么会突然犯了心疼病?”王覃古似是不经意地聊起秦必熙。
秦焕正在收拾桌上的残局,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:“许是常年累积的老毛病吧。”
“秦焕不知道吗?”王覃古扒拉着桌边放着的盆栽,像是十分关心老友,“还是说,秦大人的死因不是这个?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王覃古将盆栽推到窗户下,外头阳光照进来,绿植的叶子泛着金黄:“不妨猜猜?”
秦焕拉过王覃古对面的椅子,坐在他的对面:“父亲确实不是死于心疼病……而是中毒身亡。”
“你没告诉其他人?”
秦焕点点头:“谁也没告诉。”
“二夫人和管家呢?”
“都没有。”
王覃古笑道:“是呀,可是管家却知道呢。”
秦焕没听明白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连二夫人都没有告诉的事,管家却知道,不奇怪吗?”
秦焕低头看不出表情,没有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