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乾说:“可以先确定守城的人。”
刘备问:“两个弟弟中,谁可以守城?”
关羽说:“我愿意守城。”
刘备说:“我早晚都要和你商量事情,怎么能和你分开?”
张飞说:“我愿意守城。”
刘备说:“你守不住这个城:你一是酒后脾气大,会打士兵;二是做事鲁莽,不听人劝。我不放心。”
张飞说:“从今天开始,我不喝酒,不打士兵,什么都听人劝。”
糜竺说:“只怕你说得到做不到。”
张飞生气地说:“我跟哥哥多年了,从来没失信过,你怎么就这么小看我!”
刘备说:“虽然你这么说,我还是不放心。还是请陈元龙帮忙,让他少喝酒,别出事。”
陈登答应了。刘备安排好了一切,就带着军队出发了。
袁术听说刘备上表,想要吞并他的州县,非常生气:“你本来是个编草鞋的,现在却占据了大郡,和诸侯平起平坐;我正想打你,你反而想要图谋我!真是太可恨了!”
于是袁术派上将纪灵带领十万大军,去攻打徐州。两军在盱眙相遇。刘备的兵力少,就依山傍水扎营。纪灵是山东人,使一把五十斤重的三尖刀。
那天他带兵出阵,大骂:“刘备你这个乡巴佬,怎么敢侵犯我的地盘!”
刘备说:“我奉了皇帝的命令,来讨伐不忠的臣子。你现在敢来抵抗,真是罪该万死!”
纪灵大怒,骑马挥刀,直接冲向刘备。
关羽大喝一声:“你这个小人物,休得嚣张!”
骑马和纪灵大战起来。两人打了三十个回合,不分胜负。纪灵大叫要休息一下,关羽就拨马回阵,站在阵前等他。纪灵派副将荀正出马。
关羽说:“叫纪灵来,我和他决一死战!”
荀正说:“你这个无名小卒,不是纪将军的对手!”
关羽大怒,冲向荀正;交手一回合,就把荀正砍于马下。刘备指挥士兵冲杀过去,纪灵大败,退守到淮阴河口,不敢再交战;只是派士兵来偷袭营寨,但都被徐州兵打败了。两军就这样对峙着。
张飞自从送刘备出发后,就把所有的杂事都交给了陈元龙处理;军机大事,自己来决定。
一天,他设宴请各级官员吃饭。大家坐好后,张飞说:“我哥哥临走时,让我少喝酒,怕出事。今天大家就尽情喝,明天开始都戒酒,帮我守城。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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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就站起来给大家倒酒。轮到曹豹时,曹豹说:“我戒酒了,不喝。”
张飞说:“你这个战士怎么能不喝酒?我要你喝一杯。”
曹豹害怕,只好喝了一杯。张飞给每个人倒酒,自己倒了一大杯,连喝了几十杯,不知不觉就醉了,然后又站起来给大家倒酒。
轮到曹豹时,曹豹说:“我真的不能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