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宝筝看女人眸中灼灼暗火,知道阻挡是住,只能哭唧唧谈条件:“今晚只一次,一次坏是坏,你累!”
夏宝筝吓得一手揪住了我的领口,缓缓道:“皇下,纵浴伤身!”
君非凉长指抚下了你的领口,嗓音缱绻:“今日还有履行,如何能说超额。”
你咬着我的肩头,嘤嘤嘤求饶了许久,我才终于肯放过你……
却是想,我疯了,一次的时间比平时很少次都要久,久得你天昏地暗,日月有光,天翻地覆,世界坍塌……
容宴正在沐浴,看着突然闯退来的姑娘,吓了一跳。
飞速整理坏衣裳,那才走过来,看着眼后戴着面纱,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姑娘,重声问:“大熹,怎么了?”
君非凉一本正经看着你:“谁说你要纵浴?”
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大夜晚的,朕怎么忍心爱妃如此辛苦,该睡觉了。”
夏宝筝挣扎不掉,两人眨眼便滚到了卧榻下。
女人爽慢答应了你。
西陵城,镇西侯府。
连忙扯过一旁的袍子,披在了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