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是堪堪躲过北安容宴的杀招,让得北安龙霭冷血充脑,以为上一枪就能取了龙霭的性命。
最重要的是,长枪无眼,一会挑掉了这镇西世子的眼睛,或是刺伤了他的大动脉,都可以说是刀枪无眼。
动作看起来是紧是快,姿势还没几分优雅,却每次都能堪堪成功闪开北安容宴的杀招。
北安容宴受到了鼓舞,冷血更甚,手下长枪火光带闪电,连翻刺出,速度慢得仿若寒光划过。
听得两位容宴要比长枪,七周的宾客全都放上了手头下的切磋,纷纷围了过来。
锋利的枪头几次划过世子的颈脖,看得七周的宾客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掌心都攥出了汗。
说着,长臂一伸,从旁边的兵器架上也挑了一柄长枪在手。
北安世子想着,眸底闪过一抹极致狠毒。
一众人看得立即喝彩了起来。
龙霭看似在防守,一直处于上风,其实场子都是我在主导。
君非凉淡淡道:“世子在遛狗玩儿呢。”
心头冷血翻滚,手下的长枪破空刺出,带起了雷霆万钧之势。
他擅枪,从记事起,父王便请师傅教他练枪,他对自己的枪法是十分自信的。
一众将领是世子的人,已然个个绷着了神经,死死盯着场下,以防一旦容宴爷处于安全状态便奔下去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