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我去和教官说!顺便请个假来接你!”陈千秋终于露出了张月辉离开以后第一个真情实感的笑容。
他没有去过问张月辉家里的事,他只是单纯想他了。
张月辉看着陈千秋的回信,只觉得对方的喜悦和思念已经从字里行间溢了出来。
但他现在开心不起来。
“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,接下来的行程我不会再参加。”张月辉抬头,看向一直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。
他血缘上的父亲,张家的现任家主——一个被培养成酒囊饭袋的代言人。
“我们张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,还有很多合作伙伴和有用的旁支没拜访……”
“我还要去参加八大军校联合军演的排练。”张月辉皱眉。
“那种事情怎样都好!只要有家族在,有什么成就是你拿不下来的!”张父对张月辉的坚持不以为意,“再说了,明天要见的可是你叔叔给你挑选的联姻对象。军演又不能真的挣来功绩,还不如把这个时间拿去充实自己。”
张月辉闭上眼,平复了一下已经憋了一个星期的怒意,再睁眼的时候又换上了恭顺的模样,答应了张父的要求。
张父满意地点点头,完全没管自己这个私生子接下来的死活,也没管一直在远远观望的自己的原配妻子,威胁过张月辉之后就出去潇洒了。
然后就在当晚翻墙跑路了。
张父自恃身份,没有住在众多贵族一起扎堆的别墅区,自己包了块不大不小的山地,倒是方便了这时候跑路的张月辉。
跑路之前张月辉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内应——自然只有陈千秋。所以当他花了两个小时从孤山里跑到大马路上时,陈千秋已经等候多时。
“在前面!前面有内应!”一直在搜寻张月辉踪迹的一众安保也提高了速度,试图阻拦马上就能奔向自由的二人。
“月辉!”陈千秋挥了挥手,发动了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机车。
张月辉三步并作两步,终于在被逮到前坐上了陈千秋的后座。陈千秋猛踩油门,终于带着张月辉短暂逃脱。
不过他们没能嚣张太久。张家铁了心要把张月辉逮回去,几辆车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