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步速算不上慢,随春生没他那么高,要跟上他又不显得太狼狈只能小跑。考虑到刚才安瓦尔一番话已经够刺激他了,随春生觉得等会儿他不适合和杨鑫钰来硬的,应该给两颗甜枣尝尝了。
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,杨鑫钰才松开了随春生的手。随春生撩起衣袖看了看,白皙的手腕上果然留下了一道红痕。
杨鑫钰转身正欲质问随春生,一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痕,话头又憋了回去。
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……是不是不该迁怒他呢?
随春生就是专门给杨鑫钰看的,只有他被戴绿帽的怒火消下去一些,自己才能更好地掌控他的情绪。
见目的已经达到,随春生放下衣袖,整理好表情,抬头望着杨鑫钰: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”
被omega仰望的杨鑫钰接收到了示弱的信号,怒意又消减了几分。随春生在强装面无表情,但嫣红的眼尾和他无意识摩挲自己手腕的小动作,以及抬头仰望的视角,都显得他现在无比委屈,急需自己的alpha也示弱安慰。
就像在赌气撒娇一样。
杨鑫钰叹了口气,伸手把随春生揽进怀里,一只手按着他的腰,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脑袋,把头埋进随春生的颈肩狠狠地吸了一口气,闻到那清浅的草木香里没有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才安下心来。
尽管随春生的腺体活跃度已经很低,但还是架不住杨鑫钰离这么近折腾,更何况他们的匹配度本来就很高,又有终身标记在身上,随春生心里再怎么抗拒,生理上也会产生反应。
匹配度高,信息素的味道也格外相似。随春生的草木香就像故土的草原那样浅淡,多在清晨或雨后才能闻到。杨鑫钰的信息素则是更为浓郁、更为具体的木质香。
随春生记得那味道是……广藿香。
广藿香把清浅的草木香全都包裹起来,泄不出去一点。随春生闭上眼,努力放轻呼吸,不让自己受到信息素太多影响,手却不自觉地抱紧了杨鑫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