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的嘴角一抽一抽的,想起卫清晏早上说,请他看戏,果然是出精彩的戏。
他看的饶有兴味。
龚明诚得了自由,也放开了于官员,坐起身抚着自己被掐疼的脖子,可那于官员被莫名打了一顿,怎会甘心。
一得了自由,就举拳朝龚明诚打去,龚明楼适时伸脚,于官员没防备,一个趔趄,正面朝地,直直砸了下去。
皇帝暗暗嘶了口气,瞧着就怪疼的。
龚明诚此时又面向皇帝开口,“陛下,臣不过是打了于大人几巴掌,他就恨不得要臣的命。
臣的儿子被那护卫伤得满身是血,反抗是本能,并非如于大人所言是杀人灭口。
景王在永州六年,我们并无往来,小儿根本不可能和景王身边的护卫有私怨。
臣更不会拿儿子的性命,去陷害景王,当时要不是臣赶到及时,那匕首就刺进小儿的喉咙了。
小儿如今还在床上躺着,请陛下为臣做主。”
皇帝看了眼于官员,他躺在地上毫无动静,大概是直接摔晕了,这出戏也该退场了,便对龚明诚道,“此事待朕查明后,再做判决。”
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定论。
此事了,皇帝挪了挪屁股。
自打受伤后,皇帝上朝就没以前那么勤了,他发现就算是几日上一次朝,也不影响国事运转。
就索性将朝会改成三日一次,上朝也不如从前那般久坐了,很是劳逸结合。
众人见他动了动身子,便以为他准备下朝了。
忙有官员出列。
那官员姓刘,是要讨伐杜学义的。
“陛下,景王乃当朝亲王,却被一个飞贼伤了,遭受这般奇耻大辱,老臣以为,杜尚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杜学义转眸看向刘大人,“景王的命根子是本官割的?”
“这……虽不是杜尚书亲手所为,但飞天大盗乃是杜尚书要抓拿之人,却任由他逗留京城,伤了景王。”
杜学义睨了刘大人一眼,一副懒得与他废话的模样,拱手对皇帝道,“陛下,臣昨晚追索到线索,便第一时间带着人去了景王府。
是景王百般阻扰,不让臣进府搜查,臣好说歹说,与景王解释解释许久,他才终于让臣进了府。
可景王府的护卫又诸多干扰,臣来不及仔细搜查,就被景王府的人赶出了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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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臣便来了宫门口,想着等宫门开,向陛下请一道搜府圣旨,可臣实在不放心,便想再去景王府看看。
依旧被景王府的管家阻拦在外,由此延误了捉拿贼人的时机。
景王受伤,臣深感同情,但臣不认为臣有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