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纹身男提出只要温书窈陪他睡一晚,他欠下的三十万债务便一笔勾销时,严仲铭狠狠地心动了。
本能地觉得温书窈不会答应,纹身男交给他药粉,说这是最直接最有效让她答应的方式,要他亲自动手。
严仲铭没有犹豫就往饮料里面加了一包,往那一躺又能爽到,又能帮他还清三十万的赌债,多美的事情。
他是成年人知道男女做那档子事对女性没有多大伤害,甚至也可以很享受,想着让温书窈多些快乐,就又多加了一包。
但他后面得知纹身男一众男人要轮流上温书窈时,他真的害怕了,害怕会搞出人命来。
人是他打电话叫去的,料是他加的,到时候怕不是欠三十万那么简单,而是今后都要在局子里待,再没有重见光明的一天。
期间想过要打电话报警,但被纹身男的小弟看得紧,找不到合适的机会。
所以当傅砚霆出现在包厢解救温书窈时,他的担忧终于烟消云散,只是没想到刚逃过一劫,这么快就又有了新的一劫。
“既然知道错了,就要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。”
傅砚霆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说完举起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往严仲铭身上抽去,一鞭接着一鞭。
严仲铭疼得龇牙咧嘴,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,蜷缩着身体在地上来回翻滚,不断地哀求,
“我错了,求求您饶过我吧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傅砚霆面色暗沉,不为所动,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皮鞭,每一下抽打都让严仲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。
他本就不是位有怜悯之心的人。
不一会儿,严仲铭被打得遍体鳞伤、皮开肉绽,丝丝鲜血从伤口渗出,染红了他背上的衣服,触目惊心。
傅砚霆停下手中的动作,将皮鞭丢到一旁,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两名黑衣男子,用修长的手指指着窗台上的陶瓷杯。
语气冷冽地命令道:“把这杯酒给他灌进去,一滴都不许剩!”
既然严仲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