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奶奶回到房间，从箱子底层摸索出一个相框，坐在床沿，抱着照片无声地流着泪，双手指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思念的人的脸庞。

那是温书窈一家三口的合照。

而后，温奶奶突然奋力将相框摔在地上，伴着“哐啷”一阵响，玻璃碎了一地。

顾不上玻璃是否会扎到手，快速从地上捡起那张纸质照片，抄起梳妆台上的剪刀，对着温书窈的脸一下一下的刺，

口中喃喃自语：”扫把星，你这克死自己亲生父母的扫把星，都是你这扫把星害的，害我失去最爱的儿子，害我不能安享晚年，我要刺死你，刺死你……”

温家客厅。

胡凤瞄了一眼婆婆紧闭的房门，坐到女儿温雨彤的身旁，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：“你见过那扫把星了？”

“嗯。”温雨彤点头。

“长得怎么样？”

温雨彤没回答，而是抓着母亲的手，一脸委屈，“妈，她欺负我，她把纸张塞进我嘴巴里，还逼我吞下，妈你一定要帮我报仇。”

她向来不是吃亏的主，小时候只有她欺负温书窈的份，现在也一样。

等着，她一定会加倍奉还回去。

胡凤将温雨彤的手拿开，重复刚才的问题，“我问你那扫把星长得怎么样？”

温雨彤虽不情愿承认，但在她母亲威严的目光下还是说出了事实，“好，好看。”

“她好看还是你好看?”

“她好看。”

闻言，胡凤唇角勾起一个弧度。

“妈，你是不是幻听了，是那扫把星长得比你亲闺女好看。”温雨彤不解亲妈是怎么笑得出来的。

小声嘀咕：“别人的女人长得再好跟你有毛线关系，又不是你亲闺女。”

胡凤脸上泛着算计的笑容，“怎么没关系了，关系大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