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朝颜戏谑道:“那不简单,到了国外,就说你们是祖孙三代呗。”
“臭丫头,连你公公我都打趣!”
周仲珵没好气的睨着她,“到底行不行?”
“行行行!”
陆朝颜说着,忽的正经起来,面色十分严肃的望着他。
“周仲珵,你要是不想要她了,把人完完整整的送回来,不要伤她,我和正砚会感激你的。”
周仲珵望着陆朝颜的眼睛,许久没有出声,最后一个掷地有声的“好”,表达了他的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的气节。
他举起手,做出发誓的姿势,“永远不会有我周仲珵伤害慕邦宁的那一天。”
“我信你。”
“周先生,朝颜,面条好了。”
司正砚用托盘端来四碗面条,打断了俩人的低声交谈。
陆朝颜起身,把面条端下,放在方桌上,不一会儿,慕邦宁也进来了。
现在,早上六点,四个孩子都还在睡觉,四人便先吃了。
周仲珵和陆朝颜时不时聊几句,又跟司正砚谈些政事。
都知道对方身份,都不愿意明说,都装作不知道。
司正砚应付的很不走心,觉着在他母亲心里,他还不如周仲珵。
一顿饭吃完,司正砚去了训练场,陆朝颜趁着雨停,骑自行车去了县里“买菜”。
半个小时后,带回一篓子生的荤食,一篓子蔬菜水果。
周仲珵和慕邦宁,正在给四个孩子做早饭,也是面条,要软烂的多。
伺候好四个孩子,陆朝颜让他们在西屋卧房玩,她在东屋给周仲珵针灸。
因为只有三天时间,她便用掉了自己所有的能量,周仲珵一下子年轻了。
陆朝颜跟干皮萝卜一样,吓的慕邦宁再也不准她给周仲珵针灸了。
她比划道:纪教授说你针灸很伤身体,我竟然不知道是这样恐怖,以后不可这样。
为了不让周仲珵为难,陆朝颜扎了周仲珵的昏睡穴,才回道:“娘,你别担心,我睡一觉就好了,周叔叔两个小时后会醒来,你看着孩子,不要上楼,我睡好了,会自己下来,也别告诉周叔叔和正砚。”
慕邦宁心疼的点点头:傻孩子,你快点上去,楼下我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