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,我死了,我真的被那人打死了。”
蒋秀芹摸向自己的太阳穴,还真的没有窟窿眼了,
“呜呜,我死了,我还没有享到福呢,怎么就死了?”
陆朝颜不耐烦的用银针又扎她一下,“快点交代,不然,把你打入畜生道。”
“说,我说,我干的最坏的,就是没嫁给正杨他爸前,跟我表哥睡过,我还毒死了小叔家养的猪,他们家舍不得把猪肉丢掉,分给族里人吃,差点把全族人都毒死了……”
蒋秀芹絮絮叨叨的,把她曾做过的坏事,颠三倒四的说了出来。
半个小时后,终于讲到乞讨路上的事儿。
“我真看不惯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大着肚子跑去西北看雪的富奶奶做派,我就答应了她大姑给她下药,让她们把她夫妻俩和孩子带回去,别去西北玩了,谁知道会有土匪来杀她,我真不是故意害死她的,是她不安分乱跑,我不想害死她的。”
蒋秀芹说到此处,忍不住哭起来,“我很感激她救了我们一家子,我也是想让她回南方享福别去西北啊,我是好心呀。”
陆朝颜听的糊涂,慕孝恭还有一个姐姐?
书里好像没有啊?
司正砚和七爷爷也没有说过,难道又是隐藏剧情?
“她大姑叫什么?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“我哪里知道她大姑叫啥?我带着儿子出来溜达遇上她大姑的,她跟我说慕邦宁太不守妇道了,整天勾着自家男人到处跑,也不顾及肚子孩子,把家里老人都气死了。”
蒋秀芹啰啰嗦嗦一大堆,没有几句有用的。
陆朝颜忍着耐性,继续问,“当初,慕邦宁收留你们时,家里有哪些人?他们有没有说自己什么身份?”
蒋秀芹吸吸鼻子,“两个年轻的护卫,一个伺候她的丫头,还有她男人,我听她大姑说她男人家是卖药的,在南方有个大药厂。”
“你不知道她男人名字?”
“不知道,她们只称呼他先生,没有姓名,我们也跟着他们称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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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下药后的事呢?”
“我给他们下药后,她大姑带着人,把她们一家人三口往车上搬时,家里来了一群黑布蒙面的土匪,谁知道慕邦宁药吃的少,人就醒了。
她大姑丢下她和孩子,带着她男人跑了。
她一边骂她大姑忘恩负义,一边抱着孩子跟那群土匪打,身上中了好几枪。
那些土匪还要杀我们,慕邦宁就把孩子托付给我们,让我们带着孩子先逃,她拦着那些人。
我们逃出来后,躲了三天才敢回去。
她和土匪都不见了,院子里只剩她的护卫和丫头的尸体。
我们在那里等了半个多月,也不见她男人回来找孩子,就把孩子带回家了。”
听完蒋秀芹的一大段讲述,陆朝颜只找到一个有用的线索,那就是慕母的这个大姑,跟她们家关系不浅。
是她身边人,就好查了。
“那孩子现在在哪?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司正砚,在南方当兵,你是不是要勾他的魂,你快勾吧,他是二月初八辰时中刻出生,比我小儿子大七天。”
“哼,你作恶多端,要勾也是勾你亲生儿子的魂,继续说你害人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