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睿坐到主位上,目光转向张县令,语气不咸不淡:“张县令,福来县就只有一家状告田家的吗?”
张县令扑通跪下了,话都答不上来了,“世,世子,不,不,止……”
夏捕头跪下:“启禀世子,福来县来的多人受过田家的欺压,但张县令下令把来状告的人都赶出去!小人收集了几十份状纸,待小人回去取来交给世子查阅。”
夏捕头早就对县令不满,奈何他是上级,自己不得不听命于他,对于来状告的人,他都偷偷留下状纸,就希望有一天上面来了人,好递上去。
萧睿怒道:“张县令,你好大的狗胆,居然放纵田家在福来县祸害百姓!为官如此不正,我父王要你何用!”
张县令不停磕头:“小人知错了,求世子爷饶命啊,小人只是被田家欺瞒了啊!”
萧睿眼睛一抬,目光凌厉,“如今你还不老实,你是被欺瞒吗?你分明是拿了田家的好处,不作为!来人!把张县令暂关大牢,听候处理!”
世子爷发令,衙役还顾忌什么!立即上前,拖走了张县令!
“世子爷,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啊,我再也不敢了啊!世子爷,饶命啊!”
无人理会哀嚎的张县令,声音渐渐远去。
萧睿连着又发了几个命令:
“王大虎,由你暂代福来县县令一职,等我禀明父王之后再派人来接任!”
“另外广贴告示,告知福来县全城百姓,凡是被田抢占财产,欺压迫害者,都可以来县衙状告。”
“凡是百姓状告之事,务必桩桩件件调查清楚,给百姓伸冤。”
王大虎领命:“是,世子爷!”
“还有你,叫什么?”萧睿指着夏捕头。
刚才看这个人挺机灵,一直暗示衙役收拾田二荣,很合他的心意。
“小人叫夏至,是县衙的捕头。”
“夏至,你协助王副将处理福来县事务!”
夏捕头大为惊喜,他居然得了世子爷的看中:“是,世子爷!定为世子效犬马之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