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悲痛的三毛驴子的父母,牛村长和他们说明了情况,想开棺看看三毛驴子。
却不曾想,这一举动,引起了郑家人的强烈反应,郑家二媳妇平常最是泼辣,她跑出来说道,
“牛村长,我看你还算明事理,但你怎么能跟着两个外人胡闹呢?我们小弟已经死了,你们还要去打扰他,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?”
“我媳妇说的对,之前村里哪件红白喜事我们家没有积极参与,轮到我儿了,就来这么几个人,还有惹事的两个外人,牛家村实在太欺负我们郑家了。”
郑老婆子附和着媳妇的话,还就势坐地哭喊起来,一激动,也“咳”,“咳”,“咳”。
其实沈未闲和董奉心里本来就有数,只是出于医者的谨慎想看一眼比较放心,既然他们强烈拒绝,也就不再勉强。
而且,他们的帏帽全部葬送火里,近距离接触,难免会被感染。
“村长,我们借一步说话。”沈未闲上前道。
“好。”
牛村长跟着沈未闲几人来到僻静处,沈未闲道,“村长,其实我和董前辈觉得三毛驴子便是死于鼠疫,而郑家老娘,个明显已经传染了鼠疫。”
“啊,那该怎么办是好呀。求姑娘和董大夫千万要救救我们村的男女老少啊。”
既然来到这个村里,沈未闲他们不可能见死不救。
“牛村长,您家夫人可会针线活,我想让她帮我们做几个面纱。”
做帏帽太费时间,沈未闲想着做几个面纱,凑合着用用,总比无准备上阵强。
“我家老婆子的针线活还是不错的,等下我就回去和她说一声,想必很快就能做出来”牛村长提到自己媳妇,嘴里忍不住带着夸赞。
沈未闲点了点头,又道,“村长,事不宜迟,先通知村里一声,等面纱做好,我和董前辈便开始在村头为全村人问诊。”
“不若两位先去我家一趟,需要什么样的面纱,都可以让我们家老婆子做。”牛村长提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