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未闲眼睛盯着两张药方,一遍又一遍的从头到尾的看起来。
她发现,几味药是重中之重,分别是黄连,黄芩,生地膏。
这让她想到了一个方子。
现代的生活很难接触到鼠疫的案例,但是她翻阅家族传承书籍的时候曾见过治疗鼠疫的方子。
由于她青睐张仲景的书,遇到疫情,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他的方子。
中医讲究辩证,病人最突出的病症便是呕血,所以此次鼠疫,很可能是败血症鼠疫。
她向着董奉道,“前辈,我突然想起来曾见过的另一个方子,前辈可否帮我代个笔。”
董奉听了心里一喜,连忙应允道,“这有何不可,丫头,你说,我来写。”
“生石膏十五钱,水牛角四钱,生地七钱五,丹皮二钱五,红芍四钱,淡竹叶四钱,连翘四钱,黄连二钱五,元参七钱五,麦冬四钱,白茅根七钱五,紫草四钱,侧柏叶二钱五。”
沈未闲又补充道,“前两位药须先煎煮一炷香的功夫,再放入其它药一起熬。”
董奉落笔之后,拿起方子,看了许久,直呼,“妙哉妙哉!丫头,你真乃医学大才。给了老夫一次又一次的惊喜。”
“前辈过誉了。”
药方有没有用另说,沈未闲不过是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复制而来的药方,担不起董奉如此的夸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