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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,但是沈未闲现在管不了那么多,她也不在意这些。
和董奉在后堂的椅子坐下,董奉道,“丫头,我也正好有一事和你说,我今日诊断了不少病患,我怀疑,不少人已经感染了时疫。”
“前辈也如此认为?”
“莫非丫头你也看出来了?”
沈未闲直视董奉的双眼,郑重的点了点头,“不错。”
中医向来是宁愿柜上药生尘,但愿人间无疾苦。
听到沈未闲也如此说,董奉叹了口气,“时疫,是要死人的啊!丫头,你可有什么办法?”
公元两千零三年的时候,沈未闲亲身经历了一场大瘟疫,身为医者,成年后她又详细的了解过那场瘟疫的始末极其过程,她觉得对这次的疫情很有借鉴意义。
略一思索,沈未闲回道,“我觉得,最要紧的事情应当是把感染时疫的人群隔离起来,正常的人与他们接触皆应蒙上面纱,熏艾消毒等等,前辈,具体用药和具体事宜我们还得一起斟酌。”
“丫头你所言极是,此事事关重大,我们得先行禀报官府啊,也只有官府的人才能出面进行大规模隔离。”
沈未闲很是认同,补充道,“前辈,还需你亲自走一趟,更有说服力。”
没想到沈未闲小小年纪,考虑事情如此周全,董奉很是欣赏,应下,
“好,丫头,我这就去,现在此事还不能声张,馆里的人丫头你帮忙稳住。”
说着董奉从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尘封的维帽面纱,一个递给了沈未闲,一个给自己戴上,其它的交给了伙计和药童。
沈未闲同样接过维帽戴上,应承下来“好,前辈,你放心去,医馆这边,一切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