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寒暄几句,钟海泉询问起文四爷的病情,在得知文四爷脱离危险以后,他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文明叔以前风光的时候,没少帮了我和灵儿。那时灵儿刚满月,她娘就因病去世了,我在家照顾灵儿,没有工作,奶粉钱都是文明叔赞助的。可以这么说,要是没有文明叔,灵儿可能也长不大。”
钟海泉是个感性的汉子,说着说着,眼眶都红了。
“钟叔,文四爷是怎么变成这样的?我听那些街坊说,是文四爷害死了自己的妻儿?”
钟海泉听我这么一问,立马站起身子,替文四爷打抱不平道:
“哪个王八蛋扯的老婆舌?这帮人到底有没有良心?以前西巷的居民,哪个没受到文四爷的帮助?要是让我听见谁这么议论文明叔,我诽得将她的嘴撕烂。”
我一点都不怀疑钟海泉能干出这样的事来。
“文明叔是个好人,可能平时性子怪了点,但也是他老婆孩子死了以后才这样的。
文明叔的儿子患上肾衰竭,当时匹配肾源,文明婶正好符合。
于是文明叔带着老婆孩子去京城,是觉得京城的医疗条件好。
可天有不测风云,文明婶和文赞赞都没下得来手术台。
不了解的人都会说,文明叔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肾换给儿子?难道是怕死?
这些人懂个屁啊,肾源要匹配,他们以为是拧螺丝呢?随便拧上都完事了?”
钟海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,我也了解了文四爷的经历。
确实,中年丧妻丧子,这对一个人来说相当于天塌下来了。
告别了钟海泉父女俩,我和包子直奔紫意轩。
我想着出了这次货,自己也消停一段时间,四处去逛逛,游历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。
来到紫意轩,时紫意正在化妆。
看到我们来了,她浅浅一笑。
“我本来想跟你说的,等你忙完再来也不迟。”
“答应了你的,就不能食言。”
时紫意放下手中的化妆品,打开包子的袋子随便看了几眼,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说道:
“这个数,行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