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有机会跟四爷出门浪里个浪,维珍才不想有电灯泡……
自己生的也不行!
四爷笑得半天停不下来,伸手搂着维珍的腰,凑过去亲她:“对,就咱们俩。”
……
四爷在庄子里头日子过得舒坦悠闲,大爷的日子可就不那么顺心了。
年后一开朝,万岁爷总算提了动工修缮东岳庙的事儿。
为了重修东岳庙的事儿,大爷前前后后准备了足有半年之久,自然是盼着这差事能够落在自己肩上的,只是万岁爷却迟迟不肯松口,大爷的心就一直悬着。
若是放在从前,区区一个东岳庙,修不修的大爷不会多计较,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啊,自从前年万岁爷在塞外阅兵回京之后,大爷的处境可谓是一落千丈。
先是被万岁爷一脚踢去了盛京,后来虽然又被万岁爷任命与四爷一道修永定河,但是半道又被万岁爷夺了差事,在庄子闭门养病,自那之后大爷的日子可就是一日不如一日了。
说是闭门养病,还不就是禁足?那段时间,大爷别提多煎熬了。
等后来总算出来了,万岁爷却再也没有给过大爷要紧的差事。
堂堂直郡王却前前后后被万岁爷这么冷了一年,满朝文武可都看在眼里呢,谁不在琢磨大爷是不是彻底失宠了?
今年过年,直郡王府是前所未有的冷清,登门造访的都没有几个。
大爷心里哪儿有不慌的?
如今大爷就盼着万岁爷开恩把重修东岳庙的差事交给他,既让他心安,也让追随他的人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