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珍妮B厂大门前,保安死活都不让两人进门。这是公司的规矩,无厂牌的人是无法进入厂区的,谁来了都不顶用。
无奈,马太太只能打电话问马行长,然后马行长再打电话跟林先生说。一会儿,张警官走了过来,把两人请进了警务室。
非常迫切地,陈立芊都没理会警员递来的凳子,问:“江木泽在哪里,快叫他出来见我!”
张警官倒来两杯热水,递给两人:“不好意思,今天周末,新员工没上班,暂时无法联系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陈立芊有点崩溃:“这意思是我们这一趟白跑了?”
“要不你们在这住两天,到周一早上,我一定把人给你们叫过来。至于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,我无法保证,毕竟同名同姓的人不少,长得像的也有。”
“不可能,这世界只有一个江木泽,没有长得像的!”
陈立芊有点失控,马太太连忙劝解:“陈小姐,要不我们先住下来吧?到时候亲眼所见就能确认了。”
“要等两天啊!你知道两天时间能做多少事吗?你知道两天时间,江木泽能赚多少钱、创造多少价值吗?”
陈立芊太着急了,连马太太她也顶撞,幸好马太太脾性极好:
“陈小姐你听我说,这位警官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,我们也不相信江先生会进厂打工。我觉得不是的可能性更大,你要平心静气对待啊!
我知道你心里着急,可作为朋友,我们也着急。但如果不是,我的时间没什么,你会很失望的。
陈小姐,咱们先到外面走走,周一再过来看看。如果不是,我们立刻回南昌;找他的事,以后再等机会,毕竟咱们的人脉网遍布全球,不担心找不回来。”
陈立芊在马太太的细心讲解中渐渐冷静下来,失望地走出了警务室。两人前脚刚离开,张警官立刻拿出了手机。
大亚湾沙滩北角,两人坐在一处礁石上,正望着海平面,感受着涩涩海风带来的潮湿的思念声。
她的目光一刻都不想离开他忧郁的脸庞,他深邃的眼睛似乎要望穿海水,随着清脆的“叮铃铃”声响起,两人都从各自的陶醉中醒悟。
见是张大哥的来电,李琳随手接听了:“张大哥,怎么啦?”
“知道江先生在哪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