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的女儿从国外念书回来,说我身上有鱼腥味,受不了,就把我换了。”
小主,
“换了之后又干嘛呢?”
“在他家当园丁,他家是真大啊,比小红马还要大,专门得有个人处理那些花花草草。”
“您还会这个?”
“都是边做边学的。”
“这个工作也不错。”
“是不错,我干了五年,在这期间结了婚,生了孩子,当了爸爸。”
“恭喜恭喜。”
“我儿子的名字还是老板给起的。”
“就是罗子康的爸爸?”
“是他哥哥。”
“罗子康还有大伯啊?”
“和他一样大。”
“啊?什么意思?”
“康子现在5岁,他大伯就是5岁的时候去世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害,都是命,叫什么癌症,名字好长,那几个字我都不认识,人就这么没了。”
“节哀顺变。”
“霉运来了,我儿子刚去世,老板也得了重病,要回老家,我们就分了。”
“那,您怎么办?”
“我就去干推销,卖保险。”
“……您这跨行好大。”
两人聊的有滋有味,但中断了,幼儿园运动会结束了,罗子康过来找爷爷,大家分别,各回各家。
“这老爷子一生经历是真丰富啊。”榴榴的爸爸沈利民感慨道。他刚才一直坐在一旁听,没有插话。
“底层的人不容易啊。”张叹说。
沈利民默默地点点头,目送张叹等人离开,心想或许这就是张老板要开一家赔钱的深夜学园的原因吧?
回家的路上,小白嘀嘀咕咕,还在生罗子康的气。
她可以忍受别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