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下工铃声响起,秦淮茹揉着酸疼的手腕,从车间里走了出来。
看到站在门口维持秩序的秦奋,她笑着走了过去:“秦奋大哥,以后我来车间里干活,咱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,你可得多照顾我。”
秦奋早就注意到了秦淮茹,听到这话,心中暗骂这女人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。
这么多人看着,你让我照顾你,真不知道怎么想的!
他冷着脸说道:“秦淮茹同志,麻烦你排好队!”
秦奋冷淡的态度让秦淮茹感觉到不爽,暗暗撇撇嘴:“不就是个临时工嘛,跟李东来关系好,才当上管事儿的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她觉得李东来有眼无珠,秦奋一个大字不识的人,竟然能当小组长,简直是可笑。
她秦淮茹以前是正式工,小组长应该她来当。
车间内的工人大多数四合院街区的,深知秦淮茹的为人。
再加上秦奋在车间里人缘很好,很快就有工人替秦奋说话了。
“哎吆,秦淮茹,你不是正式工吗?怎么也到我们扶贫车间?人家秦组长是社员,才只能当临时工的,你呢?”
秦淮茹当场闹了个大红脸,有心想发火。
想到那些婶子的厉害,只能缩了缩脖子,忍了下来。
心中暗暗发誓,早晚有一天,她秦淮茹要成为车间主任,让那些嘲笑过她的人,都无法高攀。
正跟贾张氏猜想的那样,秦淮茹是第一天上班,相关的手续还没有办理,无法从后勤处领到工资,只能回四合院吃饭。
“诶诶,秦淮茹,你把贾张氏送回老家了?”
刚进门,秦淮茹便被阎埠贵拦住了。
“回老家?谁回老家了?”
“贾张氏啊,今儿她的一个亲戚把她接走了。”阎埠贵上下打量秦淮茹,挠挠头:“敢情你不知道啊,嗨,你们这一家子,还真够有意思的。”
秦淮茹嫌弃贾张氏碍眼,早希望能把贾张氏送走。
听到这个消息,心中先是狂喜,旋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她以前手段用尽,贾张氏闹死闹活的不愿意离开京城。
今儿怎么自己主动离开了?
还有。
贾张氏自从嫁到贾家后,嫌弃老贾的亲戚丢脸,早就跟亲戚们断了关系。
今天来接贾张氏的人到底是谁?
秦淮茹恍恍惚惚中,推开了屋门,看到屋内景象,心中大呼不妙。
屋内,桌子,椅子倒在地上,衣柜里的被子乱七八糟的掉在了地上,枕头套也被掏开了,就跟进了贼似的。
贼!
秦淮茹似乎想到了什么,脸色大变,连忙跑进里屋,掀开被褥翻找起来。
原本藏在被褥下的五十多块钱不见了踪影。
“贾张氏,你,你太毒了!”
秦淮茹这时候顿时明白过来,双腿发软,一屁股蹲在了地上。
隔壁刘大婶看到贾家大门敞开着,好奇的走了进来,看到秦淮茹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,她连忙冲上去扶起秦淮茹:“棒梗娘,你这是怎么了?要不要我把你送到医院。”
见秦淮茹目光呆滞,一声不吭,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。
刘大婶害怕秦淮茹出问题,扯着嗓子往外面喊道:“当家的,快来啊,棒梗他娘好像生病了。”
四合院的住户们还是很热心的,特别是李东来最近经常给他们开思想教育会,听到喊叫声,纷纷放下手头上的活儿跑了进来。
“啧啧,屋里这么乱。进贼了?”
“贾张氏呢?”
“我今儿看到贾张氏带着行礼,跟一个男人走了。”
“........贾张氏怕不是私奔了吧?”
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,住户们很快就把真相猜出七七八八,顿时发出一阵惊叹声。
“我滴老天爷啊,贾张氏快50了吧?竟然跟一个老头私奔了,这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“谁说才快50,我记得老贾结婚的时候曾经说过,贾张氏一九一零年生的,属狗,今年正好56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