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存室里最后只剩几块黄唇鱼胶了,其他鱼胶都被老娄总和那几位阿姨瓜分完,老娄总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海川,要不我给你再留点。”
“不,不用,卖完了我再收就是。”
王海川抖着手,看着手机银行里的存款,两个多亿啊,尼玛,卖了几个月野生海鲜和山货,还不如卖这么一批鱼胶,以后专门卖鱼胶算了,一个月卖一次,一年收入二十多亿,这钱来得太快,随便怎么花都花不完了。
不对,这些鱼胶不是一个月的量,王家村那边用了三四个月才存这么多的,不过可以扩大收购范围。
“如果还能收到,尽管加价收,收来转手给我,放心,我不缺钱。”
老娄总意味深长的看着王海川,这小子找到金矿了,能收这么二三十年以上的陈年鱼胶,说明他收货的地方还有更多极品鱼胶,那地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自己要花钱收他的鱼胶,相当自己也有了一座金矿。
一次赚了那么多钱,王海川很高兴,卖掉的鱼胶都搬出去后,为了感谢老娄总,决定带去自己的酒窖。
“娄总,今天真谢谢你,走,去我的酒窖,那些七八十年代的名牌白酒,我送你全套!”
“哦?你收藏了很多名牌老酒?”
“不是我吹,全国没有哪位私人收藏的老酒,比我收藏的七八十年代的名牌白酒多。”
这真不是吹牛了,一般名牌白酒酒厂都只收藏自己酒厂的老酒,其他老酒收藏得不多,七八十年代酒瓶密封技术相当落后,很名牌白酒藏到现在只剩个酒瓶。
酒窖门一打开,一股浓郁的老酒香味扑面而来,哪怕不爱喝白酒的娄月娇,娄夫人,还有几位阿姨都忍不住吸着酒香。
“厉害,真存了不少老酒啊。”
老娄总和小娄总像老鼠进了米缸一样,钻进酒窖都被迷住了。
酒窖里存放了四千多瓶七八十年代的名牌白酒,当时本地的名酒和全国销售的名酒都有,足足三十多个酒牌,七十多种包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