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慈脸上闪过一缕暴虐之色。
“陈掌门不请自来,潜入我吕家村,这是要带着我家这不肖子孙去哪里呀?”
他的声音一字一顿。
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,仿佛恨不得生啖陈拙的肉,生饮他的血。
陈拙诧异:
“吕慈老爷子,咱们无冤无仇,说多了也就罗天大醮和草原上有过两面之缘。”
“哪来这么大的仇怨。”
“倒是让我好奇的是,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,还布下了……”陈拙夹着烟,对着一群人指指点点。
“……这等阵仗。”
“哎?让我想想,你们的临时祭祖不会是因为我而改的吧?”
陈拙颇为惊讶,吕家也太下血本了。
吕慈冷哼一声:
“陈掌门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!”
“我吕家祭祖自有规制,怎会被你这等邪魔歪道所左右。”
陈拙听着顿时拍拍胸脯,虚惊一场。
他小声道:
“嘿嘿,幸亏不是。”
“我可不想当你们的祖宗。”
吕慈脸上怒色再起,被陈拙噎住,过了半晌,又面色阴沉地说道:
“我吕家的祭祖大典素来庄严肃穆。”
“每一位回归吕家的族人都要接受明魂术的检查,或是对祖宗不敬,或是有通外叛族之嫌。”
“皆要受到族规惩罚。”
“所有鬼域的心思在吕家面前,都无所遁形!你们不巧的很呐,吕真几个沉迷酒色的小混蛋,早就被发现有问题。”
“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……”
吕慈眼神中透着一抹阴狠和忌惮:
“来的竟然是你啊。”
“全性新晋的掌门,陈拙。”
陈拙哑然,旋即笑道:
“那还真不巧了。”
他朝着身旁的丁嶋安和涂君房随口吐槽:
“都怪龚庆。”
“这小子又给我把事儿办砸了。”
轻松的语气。
让涂君房和丁嶋安紧绷的神经不由稍微轻松了些,仿佛天塌下来也没关系。
他这个当掌门的担着。
陈拙大咧咧道:
“怎么说,吕慈老爷子,画下道来。”
“今天这事儿怎么了?”
吕慈眯起那只独眼,看着对面的散漫青年,这可是个能和老天师硬杠的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