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壮的和牛一样,怎么会低血糖;一天八遍检查,别说肿瘤了就是哪块被蚊子叮了都清楚的不行;久坐更不可能了,他是什么级别的alpha这种小病也配出现在他身上?
可说是错觉吧,又不像。
经过一阵思想斗争,要强的alpha选择坐下来接着写报告。
报告再不交要超时了,写完再去找陶颜看看吧……
这一赶报告就赶了大半个月,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失控的充满了整个房间。
终于在这个月最后一天,陶颜戴着信息素隔离口罩忍无可忍踹开时萧宿舍门,“你他妈……”
信息素再不收起来研究院所有alpha都要跪着上班了!
没人。
她眉头一皱,摘下口罩闻了一下空中残留的信息素,判断好方位之后迅速戴了回去,后退两步又踹开了隔壁的门。
这间是林安住的。
研究院没有超资本主义的大房间,只有普通单人宿舍,一开门就能看见床铺,此时,时萧正蜷缩在林安的床上,衣柜里属于林安的衣服堆成一团,而alpha本人就缩在衣服最中间,宛如痴汉一般把脸埋在一件衬衫之中。
那件衬衫林安常穿。
“……”
陶颜清楚他在干嘛。
alpha易感期常见行为之一——筑巢。
本以为时萧这次易感期就这么在昏迷中悄悄度过了,没想到是变本加厉的回来了。
时萧感受到有人侵犯了他的领地,从他自己筑成的巢中间抬起脸来,发现不是有威胁性的alpha后又卸了力,缓慢的说:“我好像还是有后遗症。”
“看出来了,不过易感期也不算太难,我给你来一针抑制剂……”
“不是易感期,”时萧说,“我好像有点记忆错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