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要叫时箫来替换他之前,一双手自他身后伸出握住鱼竿,让林安轻松不少的同时,一道声音从他头顶传来:
“这个要怎么弄?”
是很平常的语气,一个没钓过鱼但是力气大的人问看起来很有经验的人该怎么做。
但一切都因为这个姿势显得不太正经。
林安觉得时箫的脖子是不是贴上了他的头顶,不然他怎么能感受到微微的振动和痒意。
不对啊你小子在想什么啊!你在对你的兄弟、一个有隐疾的、和你第二性征一样的人想些什么啊!
难道你要去当1吗?当1就算了难道你能攻这么壮的人吗!?
头脑忽然就冷静了。
时箫微微低头,眼里一片棕色小卷毛,他问:“林安?”
温热的气流喷在他的头顶。
哦哦哦当1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……
林安忽然给了一自己一巴掌。脏脑子你再想一个试试呢!
时箫被吓了一跳,又说了一声:“林安?”
“有蚊子,”林安装作什么都没想的样子,给时箫讲该怎么用腰腹发力,然后收线放线……
卢玥拿着安全绳急急忙忙出来的时候,看见两个人岁月静好的教导该怎么收线。
到最后林安悄悄把两只手都放开了,全程都是时箫在使劲,他想钻出去,但时箫看起来很专注,而且两只胳膊把他困的严严实实,所以干脆就在这里站着了。
“该放了该放了。”鱼竿弯成了一个满月的形状,林安这个半新不旧的老手凭借直觉告诉时箫快放线,遛一遛这条大鱼。
时箫依言卸力,线轮开始走线。
“你可以观察线杯的把手,你看现在走的特别快,都出残影了,等到它慢下来的时候就可以一口气收回好长一股,这样来回遛鱼。”
“哦……那放着放着没线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