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趴在秦豫的后背上，笑得很开心，手里拿着手机，时而指着地上的贝壳叽里呱啦说一堆，时而指着天空自言自语，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飞到月亮上去。

秦豫忍俊不禁，“可以试试。”

阿黛笑容缓缓消失，趴在他肩膀上，手勾着他的的脖子，嗓音有点闷:

“不能试，陵呈山会发现的，他们说像我和青铜剑这样的，如果想一直在凡人的世界里生活下去，就不能打破规矩。”

秦豫眉眼忽变得有些轻柔，明暗各半，仿若山巅上的薄雪消融的片刻，他侧头看着肩膀上的黑色小脑袋，喉咙有些哑:“一次而已，听禅大师他不敢对你如何。”

“不行的。”阿黛抱紧他，眼睛抬起，看着男人雕刻般俊美的脸庞，无比认真道，“不行，一次都不行，我不想见不到你们，也不想离开你们。”

秦豫脚步微顿，呼吸有一拍漏掉，四目相对，他在她眼里看到担忧和依赖。

不知怎的，心脏微疼，像被一根细长的针轻轻扎一下，不致命，只是清晰无比。

秦豫清楚自己心里的矛盾，他无法接受她的远离，甚至是口上随意说说的分手，他都没办法坦然无惧，另一方面，他又不希望她被束缚，希望她能天天开心，在他的羽翼下笑容常在、无忧无虑。

或许，是他阴暗偏执，和觊觎她的其他男人没两样，甚至是更过分，他试图将她培养成温室中的花朵，独独对他一人绽放。

只是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傻乎乎地、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，心里也会藏着一些不得已，藏着自己的小心事。

显然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