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少身后有几个兽骨狼骑在潼关大狱吃过鲜于洁的亏,犹自记恨在心,此番得了命令,迅速举起武器,将鲜于洁和余震白围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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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的匈奴武士,不明就里,哪里还能分辨?见大家都要对付“蝎毒”二人,不由分说,也围成了一道圆圈。
栾少阴阳怪气地吼道:
“哼哼……,敬酒不吃吃罚酒,现在就算毒手亲临,也救不了你们了,给我杀!”
他一声令下,兽骨狼骑的铁爪便向鲜于洁攻去。
余震白身上的弓矢本就剩的不多,眼看用尽,便抡起长弓,向冲向鲜于洁的兽骨狼骑扫去。
鲜于洁一向单打独斗,见自己的“蝎奴”奋不顾身地维护她的安危,不由得心中一暖。
她更加不愿余震白受伤,一招“蝎走寒窗”,化作三道分身,令来敌不便虚实,替余震白接下了数道攻势。
栾少看得真切,轻哼一声:
“看来要杀蝎奴做饵,必先除去蝎毒……。”
他对准三道分身中间一人,一剑当胸刺去。
余震白心智受损,哪里能辨真假?以为主人有难,飞身挡在剑前。
那道分身化作一缕劲风,失去了人形,竟然是假的。
然而栾少那一剑,却洞穿了余震白的左肩,鲜血直喷而出。
“啊……。”
鲜于洁本以为栾少不辨真假,直刺分身,自己可以毫发无损,未予理睬,却见余震白替其受伤,好似刺中了自己一般心疼,不由得娇呼一声。
她见栾少攻势更猛,大喝道:
“猛蝎满窟”。
“蝎毒”鲜于洁和剩下的两道分身,一齐摆出一个阵型,同时举起“蝎爪金钳”,快速插入地下。
三个人影都将一只脚后跟翘起,好似蝎子摆尾,猩红的毒针上下翻飞,将栾少和一众匈奴武士逼退。
余震白重伤倒地,再也握不住长弓。
栾少再次冷笑一声。
“哼,别人怕你毒手门人,我却不惧,看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他运功在手,又一剑刺向左边人影。
那道人影,正是鲜于洁真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