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告知陛下有意立北堂月为后的想法,不日礼部就要敲定章程,十五之后就要选出良辰吉日,昭告天下!
可是这样,他们北堂家……就再次,卷入了这个新唐朝廷,无法脱身。
书信传去了淮州,知晓了此事的疾风校尉北堂吟,心中也不知道是该高兴,还是……悲哀。
皇宫。
太后因为李铄遇刺一事,便又开始了大开杀戒,暗卫负责人统统撤职,就连小宗师顾北望都未能幸免,直接一撸到底。
还是李铄求情,才给了顾北望一个护卫的身份。
来了这么些日子,李铄也找到了个能自个待着的地方,宫城边上有座箭楼,正常情况下,基本都没有人会主要到这座不知是何年何月修建的老式箭楼。
这能瞧见河袍城北面的一些街巷,以及北面那在南方少见的平原。
待在这,他觉得挺舒服的。
李铄心里有些难受,上辈子就是被死胖子坑害去了传销,这辈子还和这死胖子有牵连,本以为是个好大哥,没成想……现在像个狼子野心要杀他的实权王爷。
顾北望站在成了这位年轻的皇帝的贴身侍卫,寸步不离。
李铄迎着寒冷的春风,眨巴眨巴眼睛,问道:“顾将军,你有兄弟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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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北望笔直的站在李铄的身后,左手搭在挂在腰上的金刀,沉声答道:“臣自幼跟随师父,师父也只有我一个徒弟,所以算没有。”
李铄回头盯着这个冰冷的木头,“你不是说你和北堂家那位校尉大人是发小吗?”
顾北望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北堂吟想要杀了你,纵使是逼不得已,而且还是两次,你会怎么想?”
顾北望愣了一下,他先是思考了一番陛下此问何意,约莫是因为刺杀的缘故,他大概理清楚了意思。
“师父自小告诉臣,交人交心,一切遵循本心便好,臣与北堂校尉的袍泽兄弟之情,唯有臣自知,就像陛下与信王殿下,也唯有陛下自知,不过臣还是斗胆说一句,臣记得,陛下少时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