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不敢!属下侍奉多年,自知上将军神勇无敌,未曾不敬,何谈小觑?只是那……”
话未及说完,只见张合猛挥大手而下,一旁亲兵见状,急忙传令,大军渐缓停息!
张合于战马上侧身问道:
“你且详细说来!”
那参军闻听严声谏曰:
“那河口涧易守难攻,如今又是由南向北而攻,更是难上加难!
如此险要地势,不可力敌,宜应智取!不可明示强攻,宜应阴谋得逞!”
张合锁眉沉声道:
“如何个智取法?”
那参军拱拜回道:
“请上将军领军四千余仍往西北,南向佯攻河口涧!
属下领一千军自此往北,经佐家营再北去,由中咀走信使险道,伐林开路,赶至涝池袭蜀军其后,再汇合自酒房镇而来的乐綝将军,如此三路兵马猛攻!
那河口涧蜀军定是首尾难顾,必定守卫不住,且无退路,仅就地覆没耳!
将军以为如何?”
张合眼眸一亮赞曰:
“甚善!此计甚妙!如若顺利攻下河口涧全歼蜀军,洗刷某之耻辱,老夫必亲自向大都督为你请功!”
那参军于马背上欠身拱拜,恭敬回道:
“如此多谢上将军!那在下先……”
张合大手一挥敛声道:
“且慢!…老夫稍作调整!”
那参军自是说道:
“上将军请吩咐!”
张合豪情壮志朗声道:
“请参军领军四千余南向佯攻河口涧!
老夫领兵一千走信使险道袭其后!”
参军急忙劝阻道:
“上将军不可!那信使道凶险未知,且乐綝将军亦是未知能否如期赴约汇合,
如同孤军深入,上将军万金之躯……”
张合摇头打断道:
“老夫一生纵横天下,如今暮年虽得虚名,司马都督及司马昭却不待见,甚是憋屈烦闷!”
参军抱拳道:
“上将军……”
张合摆手打断:
“不必再劝!吾意已决!且看老夫此一战必自正名!”
“诺!”参军应声回道,暗自而忖:
听人劝,吃饱饭!管他谁先劝得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