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那黑袍黑甲那将及近一看,月儿惊呼道:
“哥哥!?你……”那来将正是冯陈,打断月儿说道:
“怎么?只道吾知兵法,未见得吾上阵杀敌?”
“行行行!你能打!伯约大将军更能打!能文能武,可咸可甜!”月儿娇嗔道。姜维一阵脸红,众将皆戏谑看笑。
“呦!…这就护着了!我还没说啥呢,唉…!”冯陈摇头叹息道,暗忖:女大不中留啊!
稍加一句:陈,排列摆出、久远也,在下不才取字:冯陈,字叔列!
“哼!本来就是……”姜维突然环紧月儿以作打断,深呼一口气,回神平静说道:
“叔列!子羽现在何处!?”
“回将军!公子齐少说:如此安排,月儿定可报仇雪恨,将军亦可平安归来!为祝两位佳人浴患难、成眷属,还要送将军一份大礼!”
“嗯!?这…人家月儿还待字闺中呢?这齐少……怎么……额…那……”众将看到姜维支支吾吾,亦是一扫阴沉,皆打趣哄然大笑!
姜维环紧月儿大手一挥而道:
“全军速退!且经阳平再回陈仓!”
一众策马疾驰,又汇合张休、李盛五千兵马,往阳平而去!
却说那齐少齐子羽,密献细策、备锦囊于方谋、说冯陈接应之后,自去秘密安排。
先去阳平以情势危急当取非常之策,说动关兴,请得关兴派猛将鄂焕引偏军五百擎大纛旗帜,随公子齐少齐子羽而去!
那齐少吩咐道:
“司马昭、张合屯军寨于郿城西北枣林镇,今若分兵:司马昭必亲领兵陈于渭水岸,或渡河进攻或陈兵于北岸;张合已不受重用,必会留营严守!我已派人前去打探消息,稍后便有来报!”
“今需一舍生忘死勇猛之士,冲至枣林镇西南枣林前,刨一深坑,将此木桩立于枣林前,再随意放置一魏军兵甲在地,便迅疾而归!吾自有妙用!”
随后朗声喝道:
“谁敢如此一游!?”话音刚落,鄂焕副将抱拳出列道:
“末将愿往!”只见那人身高八尺,浓眉大眼,孔武有力!
“好!真勇将也!吾必表将军为你请功!”齐少挥手平静说道。
“谢公子!俺去也!”说完便扛抱木桩策马疾驰而去。
少顷,远处尘土飞扬,一军士飞马传报:
“报!禀公子!正如公子所料想!司马昭领兵约摸一万已渡河欲围攻上将军魏延!留张合统兵约摸一万三千严守枣林镇营寨!”
“好!甚善!如此天助吾也!隐秘大纛“关”字将旗!人衔枚马裹蹄!全军出发!沿渭水北岸急进枣林镇!”
“诺!”随即众兵将应道,全军急往枣林镇!并于西南枣林后悄声埋伏等候!
再说那张合正在营寨喝酒解闷,如今有战事,自己征战多年却只能闲坐喝酒,好不烦闷啊!
忽有军探来报,张合眼放精光,只听那军士报:
“报将军!西南十里处有一木桩,旁边地上有一魏兵甲,木桩隐约刻着:请张合张儁乂亲观!”
张合微微皱眉,随即冷言喝道:
“哼!装神弄鬼!如此伎俩!在吾大魏地界,有谁能敌我张合!?传令亲兵与吾同去!”
“诺!”一众亲兵应诺急跟张合而去。
张合于马上稍近望去,确实旁边有一魏兵衣甲,立柱木桩隐约模糊刻有:
“请张合张儁乂亲观!”旁边还有几行隶书小字实看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