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找余成拿药。”颜宗这话虽是想缓解她的自责,然司瑶听着却羞得无地自容,挣开他的怀抱后欲转身跑开却又被对方拉回:
“罢了,破皮而已也无大碍,余成那嘴向来不严,你又不擅说谎自是瞒不过他,可今夜若被他知晓明日怕是人人皆知了。”
还是头一回见到司瑶露出这般娇羞的面容,若平日里的她是山雪盛开的绿梅,那么此时她便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,令他着迷。
“既如此,天色也不早了,我该回药庄去,省得让师父念叨。”司瑶只顾着低垂着眼眸点了点头后,才又道。
确实夜深了,又因方才的事两人也都一副窘状,颜宗便将司瑶送出别院,本欲亲自送她却被她给断然拒绝,知道她尚在害羞,他便只好让小白与辛女跟着去。
“殿下,你这嘴怎么伤了?”待马车走后,余成见到殿下薄唇上的伤连忙关切问道。
“自己不小心给咬伤的。”颜宗淡淡说完,便自顾回了房。
“咬伤的?”余成显然不信,眼珠一转,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。
“这么晚了,你师妹回来了没有?”夜已深,药庄里早已恢复了宁静,三秀临睡前又一次将修名叫来房中,着急问道。
“才回来,师父莫担心了。”修名揖礼回道,然方才却见师妹魂不守舍,懒言寡语的,他自是未讲,以免让师父心不安,打算明日再细问师妹一番。